我以前文章曾说夜郎衙役欺软怕硬,有许多案例得到印证,比如对付高智晟穷凶极恶,面对杨佳则屁滚尿流,最近他们越发癫头癫脑了,做事简直不可理喻,许多一无必要的行为,已超出屁民的生理承受,以及专家的分析能力,也不知他们故意出河蟹的丑呢,还是立功心切、心理压力过大,或本身是个精神病、虐待狂?说真的,在我眼里,衙役的行为有点像古拉格群岛上的他们那些同行。

古拉格群岛有女衙役心血来潮裸体审问犯人,她一件件脱衣服,脱了上衣脱内裤,脱得犯人心猿意马,或手足无措,或紧张地盯着对方的那条肉缝,结果有啥回答啥,一无保留。有的女衙役珍惜肉体,不给犯人欣赏,则用靴子慢慢踩压男性生殖器,她们是“逐渐地、有节制地、但越来越用力地”,让你连迟一点坦白都追悔莫及。这种行为,真不知是最大力度的逼供信呢,还是对男人的玩艺既爱更恨。他们逮捕犯人亦是一流的,比如侦查员克列盖正在追求一个匈牙利女人,明明要逮捕她,仍然一同去看戏,温情脉脉地度过了全部演出时间,演出结束后,才把她直接带到了卢宾卡(监牢)。

在此说说夜郎衙役的怪异与出格,先不谈那个不值得挂齿的乘白车的皂隶,事后上面居然说此人是神经病,也不谈无事生非找杨佳麻烦的那几个,和以前对艾未未动手动脚的衙役,那次殴打,艾未未差点送了命。今天先拣更结棍的来说。网上报道,衙役曾用电棍子敲击电击高智晟的生殖器,而且朝他身上撒尿,并用香烟熏他的鼻子和眼晴,连吃只馒头,也要逼着高律师唱红歌。用香烟熏人的手段近年又用在一个涉嫌抢劫的安徽六旬老汉身上。刊登在“姑苏晚报”(09年10月7日)上的一篇文章说:“把点燃的香烟插入受害者的鼻孔,再往其头上套上纸箱,总计耗掉约90根香烟,让受害者连续数小时饱受烟熏之苦,再辅以打耳光、揪耳朵、敲脑门,用裤腰带吊起受害者单臂,并猛压裤腰带,致其骨折,此外,还将受害者双手反铐,鞋袜脱掉,赤脚着地不让吃饭睡觉……”

除此以外,衙役对江西乐平四个无辜屁民也用了超常规的肉刑:“用手铐悬空吊在楼梯上,用袜子捆住嘴,连续四五个日日夜夜,不让黄志强吃饭,喝水,睡觉,”后来还“把他的双手铐在卫生间的窗户上,踩在石柱上,如果不承认就把石柱搬走,整个人就会掉下来。”对方春平同样如此,“几天几夜轮番审讯、毒打。把他悬空用手铐吊在门框上,脚离地一尺多高,从晚上七点一直吊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左右,连大小便也不允许,也不给水喝。”对程发根则是“整整一天,吊起来毒打,被打火机烧,被砖头砸,直到晚上。他求死不能,全身肿得像馒头。”

以前有犯人在狱中“躲猫猫”死亡,现在河南鲁山县一名叫王亚辉的男青年则在看守所内“喝水死亡”。王的家人发现,“他身上遍布伤痕。尸体照片显示,他的背部、手臂有大块淤青和伤痕,头部破了一个洞,乳头被割掉,生殖器也有伤痕。”

最让人吃惊的,一个叫张磊的衙役,处理百姓纠纷,居然连续枪杀二人,其中一个打了二枪,都是背后开枪。事后说,歹徒袭警,他是正当防卫。张磊颇有绿林风范,做事从容不迫,他先朝天开枪,再朝地开枪,然后朝人开枪,给人感觉,他是个主宰天地人的一方霸王。

挑衅上海冯正虎的那个叫沈国良的衙役也了不得,冯正虎说:“突然一辆深色的小桥车疯狂地朝我冲来,撞到我的左腿,紧急煞住了。周围的许多人都惊呆了,这个司机疯了。门卫奔出来要追究这个司机,一看是国保警察沈国良。他开进小区,又转过头,我走过去站在他的车前,大声谴责他:你想压人,我让你压。他又开过来撞我,我被撞出一步。”冯正虎评论:“这表明他心里压力太大,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适合做国保警察工作。他们一下子无法接受我回国的事实,但是个人、地方必须服从国家利益的需要。”

综上所述,可见衙役的行为十分怪诞,带有精神病特征,至少精神压力过大,我强烈建议朝廷对衙役来一次体格检查,尤其是心理测试,不及格的则下岗、换岗,或疗养、送精神病院,再也不能让他们披着一身制服一意孤行了。

在此之前,希望屁民丢掉幻想,丢掉侥幸心理,加强自身防范,尽量避免与衙役直接接触。缺乏经验的,不妨参阅我的拙作《我在夜郎的生存诀窍》、《跟衙役打交道须知》。要明白跟他们打交道,除了吃茶、传唤、搜查、留置、笔录、拍照、捺印、暂扣、拘留、拷打、电击、罚款,就是没收、监控、软禁、袭击、驱逐、劳教、判刑,没有一只好果子轮得到你。

江苏/陆文
2010、3、2

文章来源:博讯作者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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