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30日,许艳到达徐州市看守所,为余文生律师存钱存衣服。带的衣服不多,看到很多人存被子,许艳在附近也买了一床被子。先是说不能存上。因为我是下班点之前就达到,而且从北京,早上5点多出发,就是为了赶上上午存衣物。最后让我存了。

从徐州东站去徐州市看守所的出租车上,司机问我,是去会见?我说我的丈夫是律师,被关在里面。司机说,那一定是做刑事案件律师。我说,您还挺懂。他说,他从网络上经常看一些律师情况,他知道王全璋律师、余文生律师,伍雷律师。。。说了一长串律师名字。我说,我老公是余文生律师,他是王全璋律师的辩护律师。司机说,是吗。后来,打车费花了83.8元,司机坚持说,你付60元就行,他只能帮这么点。普通陌生人这样,我已经很感动与感谢。

下午,去徐州市检察院。查询余文生律师案办案检察官名字,预约见检察官。并对法院秘密开庭,进行投诉控告。对开庭后,已过去6个月,多次查询不到现在余文生案件情况,申请检察院要求法院立即告知现在案件情况。检察院工作人员说会回复,但是之前很多类似的回答,最后我都没有得到回复。希望这次可以得到回复。

10月31日,谢阳律师、常伯阳律师、马卫律师、许艳,达到徐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查询余律师案件现在情况。这是被开庭后6个月里,律师第三次,我第四次,到达徐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现场查询。

到达大厅,谢阳律师,常伯阳律师,马卫律师和我,走了各自法律程序。依旧查询不到余律师案件情况。电脑里没有立案信息,其他工作人员说不是办案人员,不知道情况,又说办案法官和庭长都学习去了。

既然庭长以下人员都推开了,三位律师和我,要求见院长,反应情况,查询案件情况。法警等工作人员,一直不让去见院长。我们坚持到中午下班点,工作人员说下午13:30,给我们答案,于是我们去吃中饭,下午13:30准时到达法院门口,问答案,结果,工作人员反悔上午说过的话,依旧没有答案。

谢阳律师和许艳,那只能继续要求见院长,反应情况,查询余律师案件情况。来了约10几个警察。附近3辆警车。工作人员依旧不让去找院长,工作人员又像上午其他工作人员一样,答应说他们在联系,让我们等。

最后还是没有在法院等到余文生律师案件情况的答案。谢阳律师和我,又去了徐州市检察院,查询案件情况。检察院的接待大厅关门,没人上班。我们到达检察院大门问询,工作人员说,31号下午,检察院所有工作人员在开会学习了。

马卫律师,在31号,先在徐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查询起诉徐州市公安局的案件有没有立案。没有。下午,又去了徐州市铁路运输法院。办了两件事:1、告诉徐州市铁路运输法院,许艳诉徐州市公安局的案件,一审裁定驳回诉讼已经四个月,一直没有移送到中院希望予以关注。2、答复张庭长,许艳起诉徐州市司法局的案件,是马卫律师在代理。张庭长问马卫律师清楚案件的由来吗?马律师说清楚,正想具体陈述一下,就结束了。

或许是张庭长不想听太多?省的良心难受?

总结:余文生律师已经失去自由马上2年了,被秘密开庭后,已经过去6个月了,至今依然没有查询到余律师情况。不知道他案件会怎么样?身体会怎么样?命运会怎么样?法院应该依法告知的程序问题,让辩护律师跑了3趟,我跑了4趟,都没有告诉。而我们穷尽各自法律途径去查询,就是查不到,面对这样的不公与违法行为,我们无能为力。因为我们只是一个个体,如果一个个体得不到国家的保护,如果又是公权力不告诉,您说,一个个体能怎么办,只能是无助与失望。但是,我依然祈祷法治、公平正义、良知、人道主义,能在余文生律师案件上给予体现,立即无罪释放余文生律师。

最后,我真诚感谢律师,朋友,公益人士及所有关注与帮助余文生律师的人士。谢谢大家。

许艳
2019.11.1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