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难民社区贡献

“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定居下来,延续传统文化,至于未来:真理,正义和勇气,将引领我们走向胜利,西藏将重获自由。”
——摘自达赖喇嘛自传《流亡中的自在》

1959年,始终是一把刀子,割裂着藏人的心。那一年,他们开始了背井离乡。很多人倒下了,老人、孩子、壮年男女……。剩下的人仍然走着,朝着陌生的国度:那里没有房屋可以居住,没有工作可以赚钱,甚至没有食物可以填饱肚子。但是,那里是西藏佛教的源头,那里,有他们精神的峰巅,流浪中的法王,只要和他在一起,生命才有了质量。

“6月底时,几乎二万藏人逃离了他们的家园,这是数批大量出逃的第一批难民,最后达到了十万人。一方面,那些紧靠边界的人们被迫去翻越那些世界上海拔最高、荒无人烟的山口。另一方面,从康区和安多来的其它人,则一路上艰苦作战,历时三四个月,才能杀出一条生路。这些人当中死去的甚多,有一批幸存者共一百二十五人,他们于6月份抵达阿萨姆邦,而他们出发时共有四千人。”3

1960年第一个藏人定居点,在麦索尔建立起来了。后来,陆续在印度建立了39个定居点,不丹建立了7个,尼泊尔建立12个。五十年来,共安排了近十三万西藏难民。

为了更好地管理和帮助不同地区、不同条件的定居点,噶厦政府内政部分别设立了四十多个办公室,划分为以农业,手工编织,和商业为主的三大区域。

在从事农业的定居点,政府负责组织合和社,提供必要的机械,比如,牵引机(施拉机、耕地机、脱谷机、测量仪、收获机,及焊接等机器。同时,内政部还提供合作项目,进行技术培训等。比如,教授人们利用自然土壤和水源,播种没有化学污染的植物;调整不同品种的种子进行播种;配给或者筹划急需的资金……目前,内政部还计划建立精练工厂,进行粮食再加工,更多地解决藏人就业问题和改善生活质量。

在从事手工编织的难民点,政府负责提供厂房、原材料,甚至种子资金。因而,仅在印度地区,就出现了著名的西姆拉地毯厂、达拉号西地毯厂、拉几布地毯厂,还有达兰萨拉手工中心。印度北部的阿龙那卡帮的迷奥和地族地毯厂也很成功。在尼泊尔境内,西藏手工制作的发展更为迅速。享誉世界的尼泊尔地毯,最初的原料和工艺都源于西藏,现在,在政府的帮助下,藏人建起了自己的四大地毯厂,即昭拉克地毯厂、却丹佛塔地毯厂、帕巴香根地毯厂、堡哥拉地毯厂。其中昭拉克地毯厂,由于工艺独特,赢得了世人的格外喜爱,还建起了分工厂。

政府还定期对难民点的年轻人进行农业、手工、信息等方面的技术培训,仅从1997年到2008年,在手工方面,就培训了824人,毕业后,政府又负责贷款,为他们创造发挥特长的机会,学有所用。

对无力照顾自己的孤寡老人,即无人监护不能自立者,流亡政府还专门设立了老人之家。目前,流亡社区(包括尼泊尔、不丹等地)共有十四处老人之家。同时,政府还设立了社会福利办公室,对年老和贫穷又不想到老人之家的人们,提供食物、衣服等生活必须品。目前,由政府提供帮助的老人,有2071人。对生活困难、收入低的家庭,政府也提供相应的帮助,这样的情况,目前有1808户。年轻人生病,政府提供帮助的有719人。

65岁以上的老人,流亡社区提供全额医疗补助;85岁以上的老人,由达赖喇嘛办公室直接照顾,每月发给固定的资金补助。100岁以上的老人,则更为优惠。

在松赞干布时代,西藏社会靠十善法维持秩序,现在,是靠达赖喇嘛尊者的慈悲精神,束缚着人们的恶念,使流亡社区秩序井然。五十年来,基本没有杀人、抢劫等严重犯罪现象。

流亡政府作家协会副会长更特东珠先生说,“从前在西藏时,我是个打仗好手。可是,自从到了达兰萨拉,我不敢说别人打我左脸时,也要把右脸送上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有人伤害我,我会转身离开。以牙还牙,毫无疑问,是人类精神的污点。”

更特先生还说,“尽管有些藏人怀念松赞干布以前西藏的强大,认为佛教的慈悲,使藏人失去了强悍和往日的辉煌。但是,强大,如果仅仅体现在霸权和地域的辽阔上,对人类有什么好处呢?今天,法王的慈悲精神,已播种到了世界,给人们生活的另一个层面带来了慰藉,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朝一日,实现法王的期望,把西藏建成和平区域,提供世人一个精神休息的地方,这才是最有价值的,也是对人类的又一贡献。”他说,“呆在法王身边,对我来说,就是在佛的身边。”

3、宗教贡献

“另一个重要的目标就是保存和延续我们的宗教。没有宗教,我们的文化泉源就会枯竭。”
——摘自达赖喇嘛自传《流亡中的自在》

今天,如果你行在西藏境内,数不完的残垣断壁,常常出其不意地横在你的眼前,有时在山顶,有时在半山,有时在谷底,那种被蹂躏过后的破碎,让人震惊和心酸。仅以拉萨附近旺古尔山上的甘丹寺为例,那是藏人在500年间累建的山城,是格鲁教派财富的集锦地。可是,1997年,我千山万水地抵达那里的时候,看到的居然是一片惨不忍睹的废墟!人做到了魔鬼做不到的事情。事实上,西藏境内原有的六千多座寺庙,几十年前被毁得寥寥无几。失去的永远逝去了……

原西藏自治区主席多杰次丹,曾上书中央政治局常委,谈到援藏干部的素质问题,大藏区的真正来历,藏语语言的退化,尤其强调从前西藏完整的宗教体系,多年来遭到极大的破坏,密宗上师在西藏境内几乎绝迹。

怎样才能延续西藏佛教?

“尊者达赖喇嘛采取紧急措施,让僧侣们先于那些普通藏人摆脱致命的筑路劳动。到1960年,重新命名的布克萨喇嘛修道所的营房里,已居住着将近一千五百名喇嘛。他们早上五点起床,然后集中在中间的院落里念经,接着按扎仓分开活动,诵经、辩经和接受高级学者以及活佛的个别指导。这些喇嘛四处到筑路营中搜寻,凡是能找到的经书他们全搜集起来,从中开始用石墨写下了二百多卷主要著作。但这仅仅只是西藏一千二百年以来的哲学著述中的一小部分。在印度,格鲁派的信徒占绝对多数,其他三个教派的信徒大都在锡金、不丹和尼泊尔的寺院里找到了庇护所。格西学位的考试仅仅停了一年,又恢复了。”4

上师和学生之间,活佛和普通的僧人之间,没有分别,也就是说,只有责任的不同,没有地位的高低。就这样,僧人们自己动手,半天劳作,半天修行,在巴萨,建起了第一座寺院。后来,在南方的卡纳塔卡省又建立了甘丹寺、哲蚌寺、色拉寺等,挽救渐进枯竭的西藏佛教。目前,流亡社区共建有寺院二百余座。每一座寺院不仅从名字上,也从内容上再现了藏传佛教往日的辉煌。

寺院不仅恢复还发展了教育职能,即分别设立了初级学校和高级学校。初级学校,一般为12年制,如色拉寺的色拉切,是一座印度政府承认的初级学校,其课程不仅包括佛学,还有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毕业后,如果僧人们还俗,可以直接到社会工作,也可以到印度的其他大学直接深造。高级佛学院,一般为九年。除了必须完成《摄类学》、《心类学》、《因明学》、《四部宗义》等基础课,及五部大论(《现观庄严论》、《入中论》、《俱舍论》、《释量论》、《戒律》)等传统佛学课程以外,还加入了梵文、英文等内容。同时,达赖喇嘛尊者改变了五百年来,各教派只学习自己传承的特点,把格鲁派的菩提道次、宁玛派的大圆满、嘎举派的大手印、萨迦派的基道果,作为共同的财富,在各教派之间交流和学习,拓宽了僧人们的修行视野,完整地领略了西藏佛教智慧。

五十年来,多让巴、措让巴5,已普及到流亡社区的每一个角落。就是拉让巴格西,也达到二千多人。与西藏境内佛教人才尤其是密宗佛教人才几乎绝迹的情况相比,南亚次大陆具备了显、密各方面的优秀人才。

流亡社区的寺院教育享誉世界。如罗布林卡高级佛学院、度母院、达兰萨拉的辨经院和瓦拉纳西的西藏佛学院等,吸引了来自蒙古、不丹、拉达克,甚至美洲、欧洲、大洋洲等地的学生,向全世界输送了无以计数的佛教优秀人才。现在,世界各地重要的佛教寺庙的堪布和其他的管理人员,几乎都毕业于流亡政府的高级佛学院。藏传佛教,正以西藏流亡社区为中心,向全世界辐射,使印度,再次成为世界佛教中心。

4、教育贡献

“我也想在教育方面着力。当时,尚无全民教育制度,只有几所学校在拉萨,乡村地区也有一些。但大多数的寺院也是学习中心。不过,他们提供的教育只开放给僧侣。因此,我指示噶厦提出前瞻的建议,发展一个良好的教育计划。”
——摘自达赖喇嘛自传《流亡中的自在》

1959年以前的西藏教育

1959年以前,西藏学校分为两大体系:私垫和寺院。仅拉萨就有十几家私塾。一位在塔布林(私塾之一)读过书的前噶厦官员(后投靠中国政府)回忆:“学校里,贵族家的小孩坐在一间小屋里,房间靠东,有窗子、有地板。其他一百多名学生,在一个大屋子里,不分年级,由藏文字母区分每个孩子的文化程度。”

西藏的教育按照自己的传统方式,向各阶层辐射,不仅贵族,就是平民百姓的子女到学校读书,也是显而易见的常识。另外,寺院也是学校,尤其哲蚌寺,学术气氛十分浓郁,吸引了蒙古、拉达克、俄罗斯等地远道而来的众多的求学的人们。

在西藏,著名的大学者,往往是出家人。尽管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出身于普通的农民、牧人家里,但是倍受全社会包括贵族阶层的尊敬。很多在“旧西藏”接受过良好教育的高僧,不仅知识结构完整,甚至在某些方面走在了今天科学的前面,跻身于世界学者之林,如邱陽‧創巴仁波切, 根敦群培, 喜饶嘉措, 拉毛次成, 华锐•罗追嘉措……

流亡社区的教育

流亡社区出现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学生。他们不仅以现代文化知识立足于世界各地,同时,还以传统的文化知识,立足于自己的民族之间,延续着西藏文化的精华。正如尊者达赖喇嘛强调的 :“我们教育体系的建立,不是为了对抗哪一个政权和国家,更不是我胜你败的问题,我们教育的全部奋斗目标仅仅是为了保护西藏传统文化,把我们的后代培养成对自己,对民族,对国际都有用的优秀人才。”

多年来,从西藏境内逃到印度西藏流亡社区的学生源源不断,有的只有三、四岁,父母便把他们交给亲人或者朋友,冒着生命危险,走上荒无人烟的漫漫长路,穿过陡峭的雪山,小心翼翼地躲过中共的枪口,来到达赖喇嘛尊者身边求学。“从2003年到2006年,由西藏出逃到印度经尼泊尔西藏难民接待中心的学生,就有3342,占出逃总人数11140的30%,比1992年到2003年增加了9% 。”

针对这一情况,中国政府多次发布告示,最近一次为2008年7月17日,《西藏日报》刊登了这样一条消息:

“凡共产党员、国家公职人员将子女送到境外达赖集团所办学校上学(所建寺庙入寺或学经)的,一律给予开除党籍和开除公职处分。” 已经在“境外达赖集团所办学校上学”或者进入寺庙学经的,限期两个月内劝返,“期限内返回的,视情节可以减轻或免于处分;对隐瞒不报或限期内没有返回的,一律给予开除党籍和开除公职处分。”

1)、西藏儿童村

西藏儿童村最初由51名孤贫儿童组成,目前已发展为一万多名学生。五十年来,该校毕业的学生有10811名,其中2000多名学生已从大学毕业。

根据印度1860年社团注册法,西藏儿童村正式作了登记,并于1972年1月10日作为全权代表加入了维尔纳国际儿童紧急救助会。

由于大多数在西藏儿童村就读的学生,父母在西藏境内,为了使学生们依然享受家庭的温暖,达兰萨拉儿童村大部分是以家庭为单位,一对父母管理近30到40名学生。

儿童村在流亡社区各藏人聚居区设有分支机构,分布在印度各地的西藏儿童村所属的学校如:

寄宿制:下达兰萨拉西藏儿童村学校、巴底沟西藏儿童村学校、布热索佳西藏儿童村学校(大)、拉达克杭里西藏儿童村学校、.拉达克森多西藏儿童村学校、拉达克尼玛西藏儿童村学校。

全日制:达兰萨拉莫罗甘吉走读学校、库芦山沟西藏难民走读学校、喜马偕尔邦曼迪走读学校、拉达克曼拉走读学校、拉达克觉拉姆走读学校、拉达克额岭走读学校和拉达克北图走读学校等。

以上各学校中凡是十年级毕业的学生,经过印度全国统一考试后,根据学生志愿选修以后的两年课程,选择范围有历史文学艺术、自然科学、财经贸易或职业课程。两年学习结束后,如果通过了全印度高中毕业考试可以进入印度各大专院校继续学习大学或专科课程。

2)、中央西藏学校管理委员会

1961年5月,在尊者的请求下,成立了由四名印度官员和代表尊者的三名藏人组成的特别委员会,即中央西藏学校管理委员会,为直属印度政府教育部的独立单位。几乎全部藏人儿童开始了正常学习本民族文化、历史和现代科学知识。

中央西藏学校,设立在儿童村覆盖不到的地方,并对所有藏人实行免费教育。

中央藏校寄宿制学校中的九所重点学校包括:

穆索日中央藏人学校;
达吉岭中央藏人寄宿制学校;
达拉胡赛中央藏人寄宿制学校;
西姆拉中央藏人寄宿制学校;
印度南方贝拉库佩中央藏人寄宿制学校;
蒙戈德中央藏人寄宿制学校;
噶伦堡中央藏人寄宿制学校;
卡纳塔克邦洪苏中央藏人寄宿制学校;
喜马偕尔邦蚌扎中央藏人寄宿制学校。

加上各流亡社区的其他寄宿制学校分校和各聚居区内的学校,西藏教育管理委员会管理的三十多所学校,共有学生约13000左右。另外,西藏教育部单设的十六所学校和其他部门设立的学校,共有学生达5000,再加上一些流亡藏人的私立学校的学生八百余名。流亡社区共八十多所学校中正在就读的学生总数约三万余名。

3)、流亡社区学校的主要学习内容

“流亡社区的学校6年级以下是完全藏语教学,6年级以上开始藏英文双语教学,为学生们未来报考印度和欧美高等学校做准备。”

6年级以下课程:数学、藏文、西藏历史、英文、自然、基础社会科学、印度文。6年级以上课程:英文、藏文、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地理、历史、经济。十一年级后,分为文、理和商科。

4)、师范学校和成人学校

师范学校

1964年,流亡政府招收三十名僧人,针对他们中多数在藏文、民族文学、宗教等方面的较深造诣,进行了英语和现代教学方法的培训,为期一年,结业时由教育委员会颁发了证书,分配到各学校教学。

接著,又培训了第二批学员,共有二十六人,并于1967年7月结业。1976年,三十名青年藏人在喜马偕尔大学读完了两年毕业的教学课程后,又在达兰萨拉师范学校集中接受了藏语文知识和西藏历史等方面的培训,进一步壮大了流亡社区的师资力量。

目前,该师范学校所属达兰萨拉西藏儿童村、达兰萨拉因明佛学院和流亡政府教育部联合主办和管理。经该校培训的年轻藏人教师正在日益增多。

成人学校

专为没有受过教育的西藏境内青年扫盲和进行生存机能的培训而设立的学校。主要以藏文和英文为主,同时还设有电工、木匠、绘画、裁缝、手工训练和电脑等课程。为十二年级,包括衣食住行等全部免费,考入大学后,根据分数的高低,流亡政府负责提供奖学金。

5)、留学生

流亡初年,首批西藏学生由一名藏人教师兼养父陪伴,被送到瑞士特罗干的佩斯塔罗兹村学习。不久,流亡政府又向瑞士输送去了一批学生。1968年以前,在国外学习的流亡藏人学生达600人之多。

后来,政府又派送了经过统一考试择优录取的藏人学生到世界各地学习。仅1987年到2001年,就有281名藏人学生,分布在美国、法国、英国、丹麦、台湾、挪威、泰国、以色列、意大利等高等学府就读。

近年来又选送了一千多名藏人学生到国外高等学校留学。藏人留学生如今已遍及欧洲、美国、加拿大、英国、和日本等世界各地。大多数藏人学生在国外的高等学府毕业后,回到流亡社区工作,他们即有传统的西藏文化,又拥有现代的科学技术,在教育、医疗卫生、会计、政务、法律研究等各行业中发挥着优势,使今日的流亡社区和高度发达的西方管理体制完全接轨。

对印度政府的特别感激

每一个帮助了流亡社会的国家、机构和个人的名字,都被清晰地记载着。尤其是印度政府在教育上的帮助。《西藏之页》里,记载了这样一段话:

“是当初藏人一无所有的时候,印度政府率先资助了第一笔钱。这对流亡藏人来讲是一个很大的鼓励和支持,全体西藏人民将会永远铭记印度政府和人民在西藏人民最困难时给予的援助。”

尊者达赖喇嘛在自传《流亡中的自在》里,也有这样一段话:

“从许多年来到今天,印度人民和政府已经给予我们西藏难民非常多的帮助,包括经济上的援助以及其他许多方面的帮助——尽管印度自己在经济上有极大的困难。我怀疑是否有其他的难民会被其居停国如此地善待。这种情谊我永远铭感心中。当西藏难民不得不要求更多的金钱援助时,成千上万的印度儿童甚至无法接受基本的教育。”

然而,我们惊奇的是印度政府从来也没有标榜过自己对西藏文化的贡献。

5、藏医藏药的贡献

1961年3月23日,流亡政府在达兰萨拉重建门孜康,即西藏医学历算院。目前流亡社区已由从前的一名藏医和一名天文历算师,发展到38所藏医院和8所较大的西医院以及67所小型医院等共计113所医院。有179名年轻人完成藏医历算学业,在世界各地服务。藏医院所属各医院有358名工作人员,其中包括110名医生、16名历算专家和232名医护人员。
在现代式的西医院中,有11名藏人医生、11名护士长和23名护士、11名检验员、2名眼科医生、8名牙医、 108名社会卫生工作员、83名医院工作人员等总计263名工作人员。藏医和西医医护工作人员总计621人。
藏医院还附设配药厂、藏医历算研究室、药物研究所、编辑出版社等机构。
藏医疗效显著。甚至一些现代医学棘手难愈的疾病,通过藏医治疗而痊愈,得到世界,尤其是南亚次大陆各民族的偏爱。藏医诊所如今遍布南亚次大陆四十多处。从1996年开始,门孜康在世界各地,如日本、美国、法国、英国等地,前后八次举办了西藏医算展览会,出版了有关西藏医算十九种藏文版和七种英文的书籍,如《门孜康简讯》、《藏医历算杂志》、《岗日朗措》等,使世界各民族真正地受益于西藏医学成就,为人类的健康发挥着特殊的作用。

1981年西藏流亡政府成立了卫生部。除了管理上述医院还负责对群众进行卫生教育、饮食卫生、防止肺结核、对病残贫弱者安装假肢、对新近流亡藏人中遭受中国军警严重伤害、摧残者提供医疗服务和技术培训以及就各项医疗建设或设备寻求资助等等。

8、新闻、出版,建筑,绘画,藏戏,歌舞的贡献

新闻出版

流亡之初,世界上少有国家了解中共入侵、殖民西藏的真相,尤其是藏民族在被迫大迁徙中,经历的折磨和屈辱。就是到了六、七十年代,也少有西方人知道西藏的具体方位,更不要说历史和苦难了。然而,今天全世界都在支持西藏的正义事业,尤其是今年三月西藏境内和平抗暴发生后,西藏境内、外发生的一切,成了这个世界的焦虑,这一切,和尊者达赖喇嘛的世界和平导师地位紧密相联,也和流亡政府的宣传工作密不可分。

目前,除了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官方国际华文网站,详尽地介绍了尊者的生平、著述、言论、讲法、行程等以外,达赖喇嘛西藏宗教基金会网站也从西藏历史、流亡社区的分布、境内外大事记等各方面介绍西藏,吸引了世界各地的华文读者。另外,西藏流亡政府每一个住外办事处也都设有自己的对外宣传网站,达兰萨拉的流亡政府外交新闻部就拥有自己的中英文网站、杂志和出版社。如:

英文和中文版双月刊《西藏通讯》;
藏文月刊《知识》;
藏文周报《自由西藏》;
不定期发行《政治简报》;
中文网站“西藏之页”;
纳塘出版社;
……

流亡藏人作家协会办有:《社会镜报》月刊、《时报》周刊和《通讯》周刊等杂志。前政治犯“九、十、三”运动织组有:《西藏使节》等,世界各地的民间团体都有自己的网站、杂志。

建筑

具有西藏特色的建筑,在印度的西藏流亡社区俯拾即是。除了西藏的各寺院佛学院建筑保留西藏古老而独特的建筑风格以外,西藏博物馆、外交部、图书馆等建筑,也不同程度地展现了西藏的建筑特色。

艺术,歌舞

流亡社区的学校都开设了绘画班;在罗布林卡西藏文化研究中心,不仅设有绘画班,还有雕刻班,使西藏的唐卡、雕塑,雕刻等艺术,得到了传承。

流亡政府还有自己的剧院,各社区有自己的戏剧团,学校里有戏剧老师。学生们可以自由地选择学习各种西藏乐器,比如六弦琴、笛子等。每个学校也都有自己的艺术团,不仅经常调换和补充成员,并且各班级之间进行的频繁演出比赛,尤其在萨嘎达瓦节、达赖喇嘛尊者的诞辰日展佛节等民俗节日,流亡藏人便从各地聚集而来,唱歌、跳舞、拉琴,同时,不同地区的人们还要演示家乡歌舞,如巴塘的弦子、安多的山歌、拉萨的朗玛等等,使西藏歌舞传承自然地得到了继承。

文章来源:朱瑞博客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