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垣败壁的荒庙还是一副老样子,并无新之所在可言,让你略觉新奇的,是换季后的狗咬狗,咬得更为激烈了而已。苦难的日子还是在指缝间一天天溜走,狗打架也并没有给你苦涩的生活加点糖。
几万工人被欠薪,被弄得已是活不下去,蜂拥上街,要求赖账党还给他们血汗钱,事情都已闹到这般地步了,“公仆”济济的党天下非但没人站出来解决问题,讨薪的工人反而又遭到了暴力镇压。
上有老下有小的我,饭碗再被下流打碎,没有分文收入,又得靠了举债度日。我求主席,求总理,求的仿若是一段木头、一具僵尸、一缕空气······党国在外大撒币,对国民的啼饥号寒则置若罔闻。
温饱是人类的第一需求。在无德无能的党天下,就连温饱的需求都得不到满足者,比比皆是。敲膏吸髓的吸血党,多年来强加了百姓太多的生存重负,多少人纷纷被一步步逼进了生存绝境的泥潭。
骗子党没得江山前,唯恐天下不乱,成天忽悠人上街“反饥饿反迫害”,靠了骗人和杀人窃国之后,一阔脸就变,公然变身成了饿饭党,一边继续哼唱着共产主义的催眠曲,一边又转身去饿别人。
你在饿饭党的“领导”下,常无法分辨出这究竟是人间还是地狱。无德无能的饿饭党令你连饭都吃不上,还要你“坚持党的领导”,还要你拥护饿饭党,爱饿饭党。。。天下竟有这般混蛋的执政党。
原来所谓的共产主义,是有权有势者富得流油,黄冠草服则穷得连饭都吃不上;原来所谓的党性,是泯灭人性,是不让人吃饭;原来所谓的伟大、光荣、正确,是无德无能,欺压在百姓的头上。。。
你就像挣扎在洪洞县。即便是望穿秋水、寻踪觅迹,你也永远无法找到洪洞县里的好人。残缺荒废的洪洞县,就连温饱的问题都没有人站出来为百姓解决,就连杀人的事、抢人的事情都没人管······
前财政部部长助理刘长琨说:“汉朝八千人养一个官员,唐朝三千人养一个官员,清朝一千人养一个官员,现在四十个人养一个公务员。”亿辛万苦的黎民百姓负担至重,供奉的却只是一座荒庙。
荒庙内有的只是一群完全不顾香客死活的野僧,有的只是频于作恶的花和尚,有的只是狗咬狗。。。花开了又谢,草枯了又荣,荒庙里的狗咬狗,咬出的不外是无德无能。又有谁在为香客作善降祥?
你以为狗咬狗会给你带来奇迹,然而时至今天没有奇迹的发生,一片狼藉的狗窝里,除了咬出的是一贯的无德无能,就再没咬出些别的什么来。你的苦难并没有因了狗窝内的互咬,有分毫的消减。
不明就里的围观者,站在荒庙外围观,有的以为黄狗是好狗,有的断定黑狗是好狗,其实也都只是自以为是的自我假定而已。变的是狗咬的方式,不变的是荒庙外一如既往的怨声载道、啼饥号寒。
既然荒庙内还是没有晨钟暮鼓和梵唱朗朗,狗窝里横竖咬出的也都是无德无能,那么你也就无需太在乎是黄狗咬翻了黑狗,还是黑狗咬翻了黄狗。谁咬翻谁在你都一样,无所谓反对也无所谓支持。
写于2016年3月18日
来源: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