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与一中学就相识的朋友酒酣夜谈。他曾帮我把一张真正意义上的民办报纸从酷寒的西安一直坚持到溽热的深圳。其间,过往的旧事老友,一一随着瓶杯间的深浅挪移而洋溢飘散。不经意间,对人生交友的时段竟有了一个意外的共性认知:人一过三十岁,基本上就不可能(主观上也不甚情愿)结交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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