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警察是我这十年来的主导性记忆,也几乎是我从青年时代起的主导性记忆。但无疑,这是一种负面性记忆。 我只是一个为文的人,然而在这个国度里,为文者只要不人云亦云,保持非主流意识形态姿态,就有可能成为警察监控、盯梢、骚扰的对象,就会被调查、被“请喝茶”,于是,我眼中的这个国家,就是一个时刻在威胁着我的自由的国家。 我疏于写作已有几个月了。 (继续阅读) 文章导航 朱瑞:“美丽的草原我的家”——给南蒙古人 朱瑞:昨日的流水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