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写过《朝花夕拾》,我仿效其名,写篇《午花午拾》,其实不过拾起近几年记忆中的某些事与人,尤其是在基督教会中遇到的,趁这些记忆还未模糊的时候。写下这些,其实也是为了忘却,“午拾”后就此罢手,以后也不会再“夕拾”了——或许这也可说是“为了忘却的纪念”。

一、北京与石家庄

我开始参与基督教活动,还是在帝都工作的时候。那时候的我,有户口的“北漂”,较常去住处附近的崇文门堂。我对该教堂牧师未留下多少印象,因为他们与教友的互动并不多,周日讲道也多请其他地方的神职人员来。在该教堂内我曾参加一次团契活动。此次活动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话来自一位普通中年妇女:“基督徒并不都是处境不太好的人,在座就有一些比较成功的”。那次还有两位衣着有些时髦的女白领来参加活动,其中一位穿着低胸衣。她还积极发言,似乎要吸引在场人的注意。崇文门堂并没有专人检视入堂众人的衣着,这与米兰的主教大教堂(Duomo)还是不同的。

在北京珠市口教堂我曾遇到一位年老义工。他与我谈到以前脾气不好,其妻也因此不愿信教。后来他学会控制自己,不再对其妻发火,对方看到基督教确能使人改变,也就成为信徒。这番谈话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只是后来他又绷着脸提到教堂外有些组织“拉人”入教如何不对,这应该是指家庭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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