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就不喜欢“解释”这个东西了,因为通常解释就是你的心急导致了词不达意,而别人的怀疑已拉开距离,于是,说与不说已不再重要,你想要达到的效果和实际,往往会失之千里。
总有人问我,你为什么做什么?或者为什么不做什么?这样的问题。可能自生命存在起,我们的一切行为都是由某种目的所驱使,只有锁定目标,才能采取行动。以至于我们常常都在深究这是“为什么而做”的这种问题,似乎已经管不上乐意与否了,只看需不需要,或是否应该。
实在找不到更好的方式去说明,我要说明的东西,好像一切不为人所熟知,所理解的人和事,都有可能被当做异类。举个例子,头一次碰到朋友在吃菠萝,朋友很照顾地递了一块给我,不过我很紧张,也没有伸手接过,只得是连忙摇头,重复着说:“菠萝过敏,实在抱歉,谢谢了。”可那位朋友却生气了,这世上怎会有对菠萝过敏的说法,有其他原因还差不多。尽管对方已露出不理解甚至还有些不满的神情,但我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接过对方递来的菠萝,大口地感激地吃起来,神色为难,但动作坚决,等过敏的反映开始出现,便及时带着“证据”向朋友证明自己的确实有些菠萝过敏,而非像她误解的那样,有别的原因。当然,我没有这样想,更不会这样去做,因为有些事实在用不着深究,明明很简单,何必想复杂!实在要揪着不放的就随他去吧。我们都不必深究。
另说一种情况。我置顶了一个非常好的公众号,分享的作品多是名家经典,其中文学批评便占了大半,有一句话我映像深刻:“在真正进行文学批评之前,以及写了几篇之后,笔者逐渐模糊起来,暗自思忖文学批评究竟是要用一个‘自身以外的权威’来评价一部作品,一个作家,并进而把他们纳入到一个既有的传统的序列,亦即文学史的地位,还是要遵循自己‘内心的呼声’,读喜欢读的作品,并同时给予它们以言辞上的无上荣耀?”这反映了一种怎样的状态。我们都可以思考,都能独立思考,有些事不需要问别人。很多问题没有唯一的答案,若非要找出一个唯一的答案,那肯定就是提供答案的那个人他自己的说法。不难发现,人好像擅长于自相矛盾的事情,而那么多的问题,往往都是自找的。如果说凡事都按照别人的理论去判断,那么,在这个巨大的空间内运作着的无限多种理论,将找不到任何一种,能被大家所尊重和尊崇。因为没有完美,所以有漏洞,因为有漏洞,所以有深究,因为有深究,所以有矛盾,然后只能是如此无限循环下去。可还终结?休止在哪里?休止在适可而止的地方。既然都有理论,只管选择你认为的合适的就好!
如果一个明明可以靠自己去创造去生活的人向你乞讨,道德绑架地责问你,为何不施以援手?请不要怀有任何的负罪感和躲避心理。你应该反问他,为何要听别人说我该怎么做。如果一个人苦苦纠缠于你埋怨你为何就是不肯倾以真心与爱,也不要觉得愧疚和过分地含糊不清,要知道人这种固执的生物,就数感情最勉强不得,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清醒的人都该懂得,有些事,我们都不必深究。
解释是什么东西?用你的遍遍解释换更多的“为什么”?不,不必要的时候,我不太建议。
木灵,原名朱静,九七年生,云南镇雄县人,在校大学生,《你我她》杂志签约作家,有作品散见于《中国岚文学》、《赤水源》、《你我她》等多家杂志报刊及《昭通作家》、《昭通日报》、《点读文学》、《昭通创作》等网络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