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颠上的吹号者

1983年,我读过苏晓康的处女作《东方佛雕》,一发表他就获得了“第三届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

到我1986年出国前后,又看过他的报告文学《神圣忧思录》和《洪荒启示录》,他对现实的不满与对立,皆溶于对人民的执爱之情中。

为了不让他鄙视的中共官员对号入座,他改变写法,在中共的铁钳之下去打擦边球:他不再写具体的人名和地名,而是泛泛地发挥议论,眼光更广阔地自由地描绘,效果是受到更普遍的赞扬。

他又发表了《乌托邦祭》、《龙年的悲怆》和《世纪末回眸》,全部否定了一百年来的中国历史,其实核心是否定了中共的建党建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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