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当族人拒绝祖父建他的小屋时 我的见证是多么荒谬 父亲嘲…
(Concern Huis And Uyghurs In K…
听到莫斯科爆炸之声,我即知是车臣人所为。当年,普京这个刽子手…
虔诚的战士,为你们祈祷! 沙漠中的毒蛇温柔地吻上了阿拉伯的刺…
去岁网络风化稽查风起云涌之际,我写了篇《历史未必总是向前》,…
西方人说: 人质和绑匪之间会生畸恋, 我不信; 病理学家说:…
喀喇汗朝留下语言 叶尔羌汗国留下音乐 一百年前的左宗棠留下新…
多年前,当我听说一份诗刊起名叫“独立”时,心中曾为之一震;多…
当厚厚的羊毛地毯下渗出鲜血的时候 这里夜间发生的秘密如在眼前…
(My poems selected for Modern …
以前只知道乔森潘 红色高棉 那是童年里收音机时代的国际明星 …
那一夜 你是我的雕花酒杯 那蜜一般的小人儿 让我宿醉一场 这…
深夜孤寂无眠,找来一本清诗选闲翻。每每于落寞时爱读明末清初的…
《中国穆斯林诗书画》这份民间文学刊物选发了我的一篇尘封了两年…
对参与75事件的维吾尔民众的审判,效率极高——往往当天开庭,…
啸聚在这块城西高地的风 吹得他荒凉, 路口上彷徨的浪子 是为…
在中国名为自治的民族地方,实权无一例外地操控在汉族书记手中,…
这些内容是我不愿意公布的,我宁愿它只是宣泄内心怒涛的一次日记…
现在我才发现Twitter是我获知西省消息的惟一通道了,每当…
(When people hear our pray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