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亡的前奏:流放

流亡是一个世界性话题,它的在全球普遍性发生是一个巨大的文化课题,一部世界流亡史应该是世界正史的补充,这样的世界史才能被称作展现全面风貌和立体完满。世界史如此,世界文化史、哲学史、科技史、文学史、教育史、政治史、艺术史更是离不开流亡者带给它们的杰出贡献。我们回望一下,二战期间,没有流亡巴黎、美国的众多俄罗斯、德国、东欧的哲学家、作家、学者、科学家们的贡献,这些国家在上述领域上会逊色不少,反过来,那些大名鼎鼎的学者们又为自己封闭和侵占、专制、独裁的祖国逶迤出一长串荣誉。但这些伟大的成就至今都被人们所忽略,当作理所当然的必然之事,今天看来,没有他们身体上的流亡到美国和欧洲,世界科技史、文学史、哲学史都得改写。但如果他们没有选择流亡,他们也是他们祖国千万集中营受迫害者中的一员,早已被“消身”掉了,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

对于流亡,东西方有着迥然不同的理解,特别是在萨义德《东方主义》里描述的具有专制、独裁、残酷传统的近东和没有描述到的远东中国、东西方交杂的苏联,流亡者往往被化约为背叛祖国和民族叛徒的代名词,用以宣示他们的堕落和邪恶。而西方往往却敞开大门欢迎他们,并为他们提供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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