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不是有生活逻辑?梦是不遵守我们日常生活逻辑的,它是变形的或者说无理性的,它拼凑了我们日常生活的景象,但似乎又在按生活逻辑演绎,它总在自行编故事,那么梦乡是另一个故乡或村落?

艾未未说,不要寻找艺术作品中的故事或理由,艺术有时就是为了摆脱无聊的另一种无聊。为什么艾未未有这样的无聊,而别人有那样的无聊,我们能不能做这样的无聊研究来分析呢?一个人的无聊反映一个人的精神病征,这种精神病征不是医学层面上的,而是文化层面看的,艺术的存在是人类文化精神病征的表现与体现。

我写过一篇《从父亲到母亲》的长篇画评,罗中立三十年前一幅油画《父亲》,使中国人有了一座国家或人民的形象丰碑,它不是无聊,而是悲剧与苦难的结晶,但悲剧与苦难的背后,是不是有着一种超级的无聊的存在?而油画《母亲》,则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中心的于建嵘教授非专业性的艺术作品,严格来说是行为艺术作品,它是一种行为而非严格意义上的“艺术”,这幅油画也不是无聊,而是由于苦难与悲剧。悲剧背后,也有着超级的无聊在造恶。于建嵘的无力感,使他改变了发言的方式,他的话语在空中飘荡一会儿,他不知道是否真的影响了社会,使社会得到一些良性的改变。他改用油画的方式,想将他眼中的苦难凝固起来,成为一座碑,让苦难成为一种纪念,纪念这个充满无聊而又丰富多变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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