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认识艳丽是在大约是五年前或者更早的新浪博客上,应该说是她…
我们终于找到称呼彼此的永恒的秘码了。我们相信我们对彼此的称呼…
插队第三年,学会了懒惰。不知这出于好逸恶劳的习性,还是饥饿所…
姚锦云好像有很多门路可以弄到各种各样的书。她成了我阅读的源泉…
多年来我一直想写姚锦云但我却从没真正动过笔。 是的,多年前我…
我的第一篇政治评论文 大字报《院党委拋出“死老虎”,是为了转…
阿怡介绍我去蕾奇门热水器组件厂当工人的时候,瞒了八岁,说我只…
(左起)后排:刘荻、赵达功、刘晓波,前排:丁子霖、蒋培坤(北…
一、初识刘晓波于上海 二OO六年十一月三号上午,我突然接到晓…
在“文革发动四十周年”、“文革结束三十周年”纪念前夕,我接连…
每每到了一定的时间,妻会遣儿子来唤我去吃饭,我常答“这就来,…
1976年深秋的一个晚上,诗人郭小川意外地死于旅次。 此时,…
十岁读小学三年级时,家里饭菜起了变化:惯常的大米饭变成干粥烂…
——忆当年政治受难中的几位诗友 年华似水,斗转星移。曾记得那…
——摘自一真溅雪回忆录《史命》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
任常:扒蛐蛐(全文在此)
吴非:《南方》,我们的八十年代(全文在此)
——摘自一真溅雪回忆录《使命》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
——一个共产专制受害者的自述 今年11月9日是柏林墙倒塌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