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方展博 馒头山下守望黎明 2022-05-16 14:02

作者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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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太监,可能许多读者朋友会有一个误会,那就是以为太监只是中国特有的产物。但其实不然,《圣经》马太福音第十九章中记载:“他是天生的阉人,有本人阉的,但也有为天国而自阉的,能够接受他的人就接受他吧!”

说到这里,可能会让一些小粉红们不满,呸,蛮夷之邦也有阉人?呸,红胡子绿眼睛,他们算什么东西!

不过,小粉红们确实有骄傲的本钱:尽管蛮夷之邦也有阉人,但没有哪个国家的太监有中国那么多,没有哪个国家的历史会在这样大程度上受到太监的支配,即使当初雄踞西亚与我们并称的帝国奥斯曼土耳其。

按照《圣经》的说法,上帝造出了亚当和夏娃两种性别。但上帝没有想到,在遥远而古老的东方,还有一个民族,运用他们卓越的想象力,创造了无与伦比的“第三性”。我想上帝对此也不得不感到惭愧吧?

唐甄在《潜书》中这样描绘太监:“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面,听之不似人身,察之不近人情。”为什么这么说呢?

唐甄解释道:“他们长得臃肿,弯曲,好似长好似长了瘿结,鼻子里呼呼作响,如同牛和猪一样,因此不像人的身体;他们长着男人的颊骨却不是男人,没有胡须却不是女人,虽然面如美玉却没有一点生气,因此不像人的面容;他们的声音好像儿童一样稚细却不清脆,好像女人一样尖细却不柔媚,你说它嘶哑但又能成声,你说它如猩叫但又能成人语,因此不像人的声音;他们可以很爱人,也能下毒手害人,当他们怜悯你时流涕而语,而当他们憎恶你时,则斩杀如草,因此不像人的感情。”

或许由于生理发生了重大变化,心理也随之变得阴冷、狠毒。对此,鲁迅先生在《坟·寡妇主义》中说:“中国历代的宦官,那冷酷险狠,都超出常人许多倍”。

据名人赵士锦在《甲申记事》中记载,明末李自成进京前,诺大一个明帝国的国库存银竟不到四千两!而大太监魏忠贤被抄时,居然炒出白银千万两,珍宝无算,以致崇祯多次痛心疾首地怒斥太监们:“将我祖宗积蓄贮库传国异宝金银等,明比盗窃一空。”

即便如此,君主们依然坚持太监制。既然贵为天子,那么就必须跟普通老百姓保持距离;保持神秘,那么就必须龟缩于宫殿里,不得与外界接触。

而迷宫一样的宫廷,必须雇佣大量人员做服务工作,虽然宫女可以负责大半,但还是有一些体力活必须男人承担。可男人有给皇帝戴绿帽的可能,所以,不能人事的太监便成为庞大帝国大厦一块重要基石了。

太监的来源,多为战争俘虏和贫寒之子。如明英宗征苗,阉割了苗族男童1565人,估计有种族灭绝的动机在里面,他肯定以为,唯有如此,才不会发生二次叛乱。当然,太监得势的时代,民间一些小康之家也纷纷把自家的孩子阉割掉,目的是能早日有一天辉煌腾达。毕竟,比起十年寒窗苦读(还不一定金榜题名),做太监还真是一条捷径。

从被迫阉割,到主动自宫,虽然只是一步之遥,但从身体残疾到心灵残疾,却要经过不少时间的变化。我有一点至今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自古以来,中国传统教育是,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得有半点损伤。这就是说,正常情况下,一个人直到死,连头发都是不让剪的,否则就是对父母的大不孝。那为什么把命根剪了,那些道德婊,所谓的圣人们却一个字都不敢批评了呢?显然,圣人们也害怕权力。

这就是说,中国历代知识分子,实际上也是“太监”,即所谓的知识太监。而知识太监所创造的知识,也只能是“太监知识”。先秦子学、两汉经学、魏晋玄学、隋唐佛学、宋明理学、清代朴学,无不是围绕皇权作向心运动,这种运动,最大的区别也不过是,有的离皇权中心远,有的离皇权中心近。本质上,仍然是为了升官发财,为了“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在中国知识分子看来,所谓“知识”,便是巴结帝王的本钱。一代大哲冯友兰便是典型。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是,有一次蒋介石召见一批学者,每个人进去谈几分钟,出来以后学者们都没有说什么,独独冯友兰翘起大拇指,称赞蒋:“真英雄也。”可惜,不久之后,英雄落魄,败走台湾岛。冯摇身一变,又把毛委员奉为了“领路人”。转变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不过仔细一想,这又有什么奇怪的。拍马屁嘛,见风使舵嘛,知识太监不都这样吗?也就在昨天,我的朋友圈被这样一张图片刷屏。

作为混迹中文互联网近二十年的老油条,必须承认,我也干过类似的事,但,也仅仅是对我当初直属上司这么干过。而且,属于一种礼节性质的祝贺,和拍马并无什么关系。

那么,从这张图片可以发现一些什么问题呢?

其一,洋洋洒洒几十上百人的祝贺,却把“副会长”变更成了“会长”,说明所有拍马的人都明白,只要说的是好话,哪怕好话里面有重大错误,那也没关系。

其二,把文章称为“重磅”,把发表称为“隆重推出”,说明这些人的跪舔功夫,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其三,某些人在“气球加鲜花”的数量上,还进行了自我增值,说明这些人希望自己的跪舔要比别人更醒目,更突出。

关于这篇文章,这里就不做评论了,我相信能看懂我的文章的读者,就一定也能看懂那篇文章。

在这里,我唯一想说的就是,这些跪舔的人,全部都是各大著名高校法学院的教授、学者、专家,全部都是法学专业的精英,有的可能还是专业的律师、法官、检察官,然而,就是这么一些高级知识分子,面对一个已经退休的高官,所表现出来的谄媚、逢迎、趋附到了一个赤裸裸的地步。又或者说,他们根本不是在祝贺,而是在出卖自己的人格。希望用自己的人格,换取一位退休高官对自己的关心照顾。

只不过,这位退休高官,有时间,有精力关心照顾这么多的拍马者吗?他一个人,被这么多知识太监服务,不觉得心慌吗?

或许有读者朋友很怀疑这位退休高官的能量和关系网,认为这种退休高官,一抓一大把,这些人跪舔应该是舔错了对象。但如果我告诉你,这位张会长,曾经是某正厅级公安厅副厅长的指导老师,你会不会惊讶得合不拢嘴?

没错,就是那位已经被免职的原吉林省公安厅副厅长贺电。而贺电为什么这么出名?原来他写过一本让全国人民瞠目结舌的书——《平安经》。也就是这么一个副厅长,在张会长的指导下,拿到了吉林大学的博士学位。

由此你可以想象,张会长的能量、关系网是个什么样子。我们说,至少在政法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应该不为过吧?所以,尔等专家学者,还有什么理由,不拍他的马屁,不做他的太监呢?

知识太监构筑了东方专制主义大厦的牢固根基。知识太监们虽然生理上自认为坚硬如铁,但心理上,早就异化成一块软豆腐,轻轻一碰,变得稀碎。在这样一种心理状况之下,我们当代的知识分子还有希望再现民国时期知识分子的风骨吗?我想,恐怕很长时间都无法实现。

2022年5月16日于株洲家中

作者简介:刘淼,网名方展博,自由写作者,现居湖南株洲。

告读者书

亲爱的读者朋友:

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新约·约翰福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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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山下的守望者

馒头山下守望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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