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与生意旺盛是非洲黑人喜欢广州的原因。他们带来斗殴、性病、毒品等社会问题。若不控制,2050年。黑种血裔人口将超过一亿。

Africa中国在2009年有非洲移民和非法入境者70多万,其中约有50万聚居在广州,而且每年按30-40%速度增加,如不加控制,非洲裔在中国至2030年总数可达1500万,2050年多达5000万,黑人血统和混血儿可超过1亿,约占全国人口1/10,25岁以下混血儿占同龄人1/4。如此发展下去,进入22世纪中国有一半人口会沾上黑色血统,黑种人或将成为第57个中华民族。

广州黑人50万,三元里叫小非洲

这绝非耸人听闻,且看广州,现下己有50多万黑人,合法入境者仅2万人,其他均为非法或签证过期,90%为黑男。广州亚运后边境疏松,审查马虎,中国驻非使馆又大放签证。中共对自己人苛管严打,对非洲人却网开一面。就连广州人也会好奇地问:“他们是怎样来的?”

走出小北地铁站,你随时会与一个个黑色面孔擦肩而过。办公楼前、过街天桥上、饭店超巿、小酒吧间,一半以上都是非洲人,空气中充满浓郁的香水味。他们大多数是商人,小到打火机,大到工程设备,只要能从中国搬运到非洲,都可赚钱。然而有的人留下来,更多的人却选择离开,他们也有诉不完的甜酸苦辣。

广州三元里历史上曾是鸦片战争时民众抗英战场,170年后这里被非洲人占领了,广州人称作“小非洲”。中国最大的非洲部落以三元里、小北路、环巿路为中心,呈半月形向外幅射。一条宝汉直街浓缩了非洲部落的生态风貌。位于广州市中心越秀区的宝汉直街仅长二、三百米,宽不足十米,狭窄的街面两侧,挤满几十家非洲餐厅、酒吧和旅舍。

宝汉直街老早是广州最穷的一条街、没有女人肯嫁到这里来。变化发生在改革开放后的八十年代,一些国内穆斯林先到这里定居,带来了阿拉伯国家的商人,大概在九十年代末,第一批非洲商人进驻这里开店做生意,以后就愈来愈多起来了。

指靠强健体魄和盛旺的生殖能力

非洲直航广州航班每月达160余次,宝汉直街便是非洲人到达广州的第一站。广交会期间非洲商人最多,但在埃博拉病疫流行时,广东省检疫局严防疫情流入,非洲入境者明显减少。仅2014年1至8月,在广州出入境的非洲裔人士超过38万,占广州外藉流动人口一大半。

广州的非洲人来自尼日利亚、加纳、马里、几内亚和塞内加尔等英语或法语系的西非国家,在广州非洲小区,非但可以听到非洲口音的英语、法语,还可听到伊博语、约鲁巴语、斯瓦希利语。

大多数非洲黑人在广州混得不怎么样,事业成功者开始搬离广州非洲小区,迁往番禺、佛山、花都、东莞等广州周边地区的住宅小区,也有向长沙、武汉方向扩展的,专家们预测将来非洲人将以广州为出发点,经广东、华南面向全国幅射发展。

非洲人把非洲的部落传统带到了广州,在广州的非洲小区既是统一又是独立的,每个国家的人都会选一个领袖。加纳人的领袖阿明是宝汉直街上专做加纳料理的加纳饭店老板,雇有两名福建伙计,阿明来广州超过15年,堪称“老广”。可是大多数非洲人能在中国落地生根、繁衍发展,并非靠经商营销,也不靠科研能力和技术专长;他们靠的是强健的体魄和盛旺的生殖能力。对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和人口结构造成潜在威胁。据说欧美上层妇女喜欢黑色性伴和粗大的“黑鞭子”。

十分一的妻子或女友是中国女性

非洲部落给广州带来的负面影响是斗殴、贩毒、强奸、性病和爱滋。广州医院2007年接诊艾滋病人约600例,2008年增至900多例,至2010年更增加78.5%。广州业己成为艾滋病高发重灾区。美国黑人占总人口13%,犯罪率占全国50%以上,1/3黑人有过坐牢记录,狱中服刑的80%是黑人,70%黑人是单亲家庭。广州和东莞的监狱里的黑人囚犯己人满为患。

广州大学广州发展研究院发布的《广州外籍流动人口管理现状分析与对策研究》指出,有人把广州小北称为“广州布鲁克林” ,在这里,问题在所难免。三元里的非洲客挤在白天不见天日的接吻楼、鸽子笼里,常常是十几个非洲客入住一间,白天睡觉,晚上出来为非洲和中东老板做搬运工,以躲避警察检查居留证。许多人毁掉证明自己身份的材料,这样即使被警察逮捕,也不会被强制遣送回国。

香港大学有位加纳藉旳博艾登教授,担任港大非洲研究中心主任。2012年他出版了《非洲人在中国》,最近向上海《新民晚报》记者指出,广州商贸发达和交通气候是吸引非洲人的主因,留学生则是非洲小区的先驱。最近一次中非论坛透露,三年内中国将接收18000名非洲藉学生。

在谈到中国未来会出现中非混血族群时,博艾登教授说:“越来越多的非洲人在广州结婚生育,他们的孩子是带非洲血统的中国人,未来会出现黑黄混血的族群,在我的调研中,在广州的非洲人中有1/10的人,他们的妻子或者女友是中国人。在广州每年有200个中非混血的孩子出生,他们需要被认可,这是我们不能忽视的问题,或许这些孩子在未来能帮助中国足球的进步(笑),我非常乐意看到他们为中国作贡献。”

2015年1月16日

来源:《开放》2015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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