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篇文章叫“喜欢旅行的人都是神经病”,说是旅行者皆因生活压力荷尔蒙失调在原地内心不安故而不惜一路颠簸长途旅行。我敢断言说这话的人一定内心无助梦幻分裂,如果一个男人对日常的生活工作都不能驾轻就熟要靠旅行缓解压力,我建议他去妓院,如果一个女人错乱到非得靠伤筋动骨的旅行方能化解她神情的散漫填补她内心空荡荡的气韵,其实她更需要找一个像老酒葫芦这样的心理医生方能重放艳波。

不得不承认在许多时候我们扭曲了旅行的功效,或者在恍惚中我们强化了自以为是的某个概念并使之扩张成一帖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我们把旅行当成了逃离生活的神圣方舟而不知道所谓旅行其实是一种人生外延,没那么神奇也没那么多艳遇只是从这一片云到那一片云,从这一张床到那一张床从这一个梦到那一个梦。如果你纠结,那就是从这一个纠结到那一个纠结。如果你选择遗忘,我只能说遗忘是不能选择的,遗忘是一种生活态度,如果你的内心充满未来,你会自然遗忘,如果你走不出今晚,你的遗忘就是自我欺骗,如果你永远活在过去,你无论怎么旅行只能是一种短暂的麻痹,因为你的内心拒绝遗忘。

我从不认为我来澳洲算是旅行,看看我多日不见的小祖宗其他的人间万物边走边看边疯边傻边赏心悦目边脑海沸腾,这一片海是海那一片云也是云,这一阵微风是风那一场细雨是还是雨,人当然是自然之子哪里都是上帝多情的眼神随处都是大自然柔软的怀抱。去到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行走;观赏哪个人间美景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在跳动;拥抱哪片蓝天白云不重要,重要的只要心花盛开,你就能翩翩怒放。

我见过的最酸女人的最炫酸文是“与其在悬崖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怀里痛哭一晚”(舒婷),一个女人酸到这份上也可堪称经典。不就是一个神女峰吗,即便真有个凄美无比的千古绝唱,随着风雨物化流年百转,如果因此就得在爱人怀里痛哭一晚,那么我以为这样的女人只能写诗。

风动其实只是眼动,景飘其实只是人飘,美人开花其实只是自己心花,风云激荡其实只是你的内心激荡。坚守你内心的城池便能抵御任何狂风暴雨,哪怕地震海啸乾坤颠覆,哪怕人世间一切怒骂指向你,哪怕这个城市的所有唾沫淹没你,你的微笑当是不可抗拒的浑然天成,你的风情便是挡不住的滚滚风流,你自一曲朝天,笑意漫山,挥洒自流。

任何一个社会都会有富人和穷人,澳洲也有;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巨人和侏儒的落差美女和恐龙的不公儿童和老人的差距,澳洲也不例外。因为文化背景和个人修养的差别,因为肤色和价值观的不同,因为每个人内心分贝的强弱,一个没有差别的社会不是正常的社会,但如果一个社会走一步就是差别走两步就是巨差走三步就是天壤之别,那么这一定是个深度病态的社会,一个深度病态的社会不适合居住。

我感觉这里的阳光很公平地洒在每个人的身上,这里的蓝天和白云毫不吝啬地的惠顾着每个人滴答的眼神和跳动的内心,大海无边的喧响唱和的正是每个人的黎明黄昏和不羁的梦想,森林小径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故事而非他人企图,哪怕是千里竞走万里梦飘,哪怕深海探幽孤旅悬崖,每一个拥抱都是你来自心灵的微笑。

这就是澳洲,这是澳洲。

在这里没人觉得富人如何了不起,哪怕你富可敌国,你也只能采一片阳光一抹夕阳,无论你什么样的政府背景也无论你白几代更无论你当属什么级别的世袭珍品,没人敢拍板为你的婚礼或葬礼警车开道,更别说封城封路封掉阳光雨露封去一切大海的涛声,如果这样市民们一定会以为澳洲爆发了伟大的某某革命。

在一个文明社会不想干活的人就是穷人,澳洲也是,但在这里没人觉得穷人怎么可耻,即便你身居house(别墅)我住公寓,即便你开豪车我开破车,即便你怀里搂着玉女我床上躺着老妇,那又怎么,我的尊严犹在,我依然是上帝的子民。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愿意我努力,我们就能缩小差别,你的光芒没那么遥不可及,尽管你的未来活色生香风光无限,我的未来也不是暗无天日。

在这里最穷的人政府免费给房,比如懒得干活的新老移民,次穷的人自己买房,比如勤劳勤奋的新老华人和东南亚后裔,真正的富人都在租房,比如当地鬼老世袭白人。有一点可以肯定,澳洲没有房奴,只要你一踏上澳洲土地你就能强烈觉到,澳洲还真没房奴。

理由很简单,在澳洲只要你有物业并有意租赁,你的房几乎不会空置,你的租金基本能支撑还贷,因为政府的布局合理,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这就是澳洲,一个从骨子里彻底资本主义的澳洲。

来源:澳洲网

作者 ed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