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网文“陈道明没那么完美”看题便知内容大概就像看一个女人怎么给出笑容便知该女子人文素养及胃觉取向甚至房事走向。本人以为除了世界性文学绝唱,一般以三千字文而例本酒葫芦只需读前中后各一百字便可判该文于意情左右红尘上下,就像和一凡间女子只需一眼便知她身高体重三围误差在百分之三内,和她面聊十分钟便知她曾经婚否及目前是否单身,独聊两小时可探知她前世今生包括未来归属。

陈道明的确没那么完美包括他的方鸿渐甚至在展示一种丑陋美,中国影视差不多从《围城》中的陈道明葛优吕丽萍开始告别俗家粉脂走向早该开启的反英雄反淑女形态,以狂扫旧日的英雄美人主义并强势攀援表演领域的美学高地且就先锋凌绝浩荡未来。
毫无疑问钱钟书从没想让方鸿渐真正幽默过一如陈道明长期为方鸿渐制造的尴尬并在一次次身心挣扎中输出他有限的幽默和继续一个男人的无限量尴尬。

作为一个准中国式文人比如方鸿渐哪怕他再满腹洋墨水再幽默千万里也不可能潇洒到对自己能不能当上教授或屈就副教授无关痛痒天行健然,否则吴敬梓就写不出《儒林外史》钱钟书也必得改写《围城》了。

所谓中国文人的书卷气就是他们的酸腐气,中国文人的酸腐气就是他们的市井气,中国文人从来就是人间烟火派他们从没两袖清风过,千百年来他们就这么心照不宣的活着写着与世争风着,直到有一天杨绛“我不与人争”让整个学界备堪汗颜——至于这话是杨绛所思所感还是所译,就像人们都知道“对女人调戏她说你不是绅士,不调戏她又说你不是男人”这话出自张爱玲,至于原始出处已不重要。

杨绛的“不与人争”真触到中国文人千年之痒,就像杨绛钟书有没做到“不争”并不重要,一如张爱玲的“调戏”说关乎她本人几许可以犯轻,重要的是整个三闾大学并全中华学人就一个“争”字,而张爱玲仅道出个女人“被调戏”的隐怀事实已足够轰趴。

2016-08-20午后美兰湖

前篇:围城随想49——文字过敏):

其实女人大可不必一说中药抽烟就认定必含贬意于是把火问盏几欲扫平酒庄——凭什么波伏瓦说得杜拉斯说得曹禺说得张爱玲说得,老酒葫芦就说她不得——本酒葫芦斗胆叩问:可以不信这一款邪门玄乎么——我突然发觉今生今世的阴谋理论不仅是左派的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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