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街边的梦,一个好的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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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俗生活不使人迷恋,同样,崇高生活也是残缺的,因虚无而导致专制。好一点的是:市场街的斯宾诺莎、卡耐蒂的基恩,还有宣示世俗生活胜利的贝娄的赫索格。古人云: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可见,前者是前提,后者是内藏意识,未来仅为行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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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年看过的美国影片《芭蕾舞团》,18年后又看到了,主题与奥尼尔的《天边外》差不多,世俗生活与艺术生活的存在主题其实都渴望着对方的那个成功!

我又重读了阿钟在88年12月底写下的《一颗颤栗的灵魂在一九八八年岁末》,想起《M,忧郁的钟点》中阿钟写下的尼采的感叹:“我是第一个!”这个所谓20世纪混乱的根源意识,想起第一部老片子《红舞鞋》,其主题:艺术家只能有一种生活!尽管在上述的那个新看的老片子当中只意识到一句话:“传统就是延续!”可是我的判断却跟上述两者的情形不一样,我相信,健康的生活才有健康的艺术,健康的艺术不能以健康生活的放弃为代价。

18年前,里纪所说的大白话:“遵守一种文化必定带来好处!”

这个“好处”一定不是外在的,倘如此,功名心将使我们与大众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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