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文学的国家话语

由于灰色地带人的模棱两可,因而造成“蛋,就是这么扯的”(韩寒《文坛是个屁,谁都别装逼》)。“生活在这样的同行中,要寻求突破,要回到人性本身,是非常困难的。”(余世存《致先生书》)我这样描述,是否愤世嫉俗?

想考察另外一些作家,80年代的“先锋”们。

基本上现在人们公认,进入90年代后先锋不再先锋。用一位研究者的话说:“随着1989年的美术馆的一声枪响,形式革命从此没落了。……从创作的实践来看,已经成为了权威的先锋作家们大多采取了形式弱化、故事通俗、模式定型的保守主义文化立场,虽然他们也在不断地寻求突破,但创作手法缺乏创新,思想浅白复制,是否还处于先锋的前沿值得怀疑。”(宋世明《文学体制转型与当代先锋小说精神变异》,《扬子江评论》2008年4期)用报端的语言,就是“现实主义开始大规模回归,先锋作家重走现实主义的老路”。以曾经的先锋自己的话,则“我们同现实主义达成了和解”(格非),或“现在应该说,先锋文学成了权威。”(余华)

为什么会如此?起意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曾经一度,把问题归结为泰山压顶的暴力,造成了作家的内缩和探索性的覆灭。我想时代背景变了,一切都要重新安排。没有什么奇怪。可是很快又想到,这道题有没有别的解?就是说,先锋“变脸”的背后,有没有水落石出的因素?变来变去的后面,有没有其实不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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