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钟: 现在就延伸到下一个问题:你有意想在绘画中表现一些东西…
我发现自己一下子变得很空闲。 我有很多时间。 时间一多,我就…
阿钟: 你如何定义自己的绘画?你把自己归入哪一类画家? 茍红…
这是始于2010年12月9日对艺术家苟红冰所做的系列访谈中的…
可以这么说,警察是我这十年来的主导性记忆,也几乎是我从青年时…
1981年,我22岁。 要不是这日记,1981年的一些往事,…
“1989”所标示的那个年份,我刚好30岁。30岁已是而立之…
死亡的方向(一) 1、 一段被拆散的城墙 一段已失却的记忆 …
阿钟:我们总是用一种习惯的看法去读很多东西,我们怎样从一种习…
木醒来,往厅里走去。经过草的房间,房间门开着,里面没有人,厅…
这世界无论走到猴年马月总会有人叫嚣,只要这样的文字不死总有会…
还有谁敢叫嚣 还有谁敢叫嚣 还有谁敢说乡村不再沦亡 还有谁敢…
马哲、熊晋仁、阿钟(1997年) 枯守最后的诗意 熊晋仁/文…
第一章 生存就是与灵魂中的魔鬼作战… 易卜生 血一样的黄昏涂…
告诉我,你同什么人来往,我就能 知道你是谁(?) ――布勒东…
这些天连续性评阿钟诗的文章优雅的轰炸我们的视网膜,只是感觉真…
1、 阳光穿过鸡足山的黎明,投射进青蔓荒芜的破窗,我端坐木桌…
自从2007年2月4日的那个下午,香港会上阿钟在我的鼓动下,…
——诗人阿钟和阿钟的诗 一 粗粗算来,与阿钟已有二十年的交往…
2007年2月的香港亚太地区作家会议阿钟与我同行,此刻鬼鬼祟…